生疚木

Amare se stessi
有事🐧276796499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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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盾铁盾]疗伤

预警:涉及路人x铁BDSM(未做至底并且糟糕至极),轻微H/C

灵感来源:Sineala的Mercy in You,算是自己脑补如果在MCU宇宙会如何,剧情有重合部分,不妥请踹我我删掉

时间线:复一后。私设纽约毁坏严重,引起民众不满,导致有人恶意报复佩珀和哈皮。托尼已经在着手研发大量盔甲。


— 

他很痛。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思绪。他在鞭尾落下时轻轻颤着,膝盖畏缩着后退,眼中满是抗拒。他想他或许搞砸了,他听见身后人不耐的叹息与恼怒的咕哝声,却始终无法将事情做好哪怕一点点。 

他真的真的搞砸了。 

— 

他回到大厦,是了,他那空荡荡冷清清的大厦。时间很晚了,除了正门守夜的门卫,恐怕大厦里不会再有他人。他感到庆幸,不单单是因为他整个后背、大腿根都在痛,更重要的是他糟糕的脸,表情,或者眼眶里呼之欲出的部分。他不能再去想了。 

他倒在他为复仇者们准备的客厅里,柔软的沙发隔着衣服蹭着他的鞭痕,他的背后火辣辣的,似乎仅靠意识就能感受到肿起来的部分。他不愿回去卧室,那更空荡,也更让人心生恐惧。 

就在这里歇会吧。他在像鸵鸟一样将头埋进靠垫时想着。 

— 

史蒂夫拖着一身的伤,几乎是靠意志力才能到达斯塔克大厦。他没法回到自己的公寓,那会吓坏所有人,引起骚动,然后他的行迹会被暴露地一干二净。他不能冒这个险。 

他想着,或许看在他身上的伤的份上,斯塔克或许会大发慈悲收留他一夜,这听起来不难,只希望这栋大厦的主人也会这么想。 

他绕开大门前昏昏欲睡的警卫,通过贾维斯的扫描,然后钻进那个能够进入斯塔克私人领域的电梯。在这个过程中贾维斯什么都没说,这很奇怪,但他快溜走的意识让他无暇顾及。他试图询问斯塔克的位置,但是沉默,只有沉默,除了电梯运转的声音。 

电梯很快就到达了相应的楼层,屋里很黑,没有一盏灯是明着的。史蒂夫在黑暗中摸索,就在他意识到灯可能由贾维斯控制时,他听见一声被什么东西过滤了的哽咽。 

他在沙发上找到了蜷成一团的大厦主人。 

— 

他短暂地睡着了。但说心里话,他宁愿他没有睡着,他不稀罕这点休息时间,因为那根本不能算上休息。他做了梦,梦里是让他窒息的外太空,还有瘫在车中鲜血淋漓的佩珀和哈皮。 

他没想到,真的没想到。与洛基大战之后,网上铺天盖地的赞美让他冲昏了头脑,他曾有段时间总是说:成为钢铁侠是他生命中最为美好的部分,他永远不会搞砸这个。但现在?他动摇了,因为虚假背后,是无穷无尽铺天盖地的残酷。人们到底是如何说的,如何想到,他这才看得清清楚楚:他们说他不该是个英雄,他们说是复仇者们引来了战争,他们说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该死的公关活动,制造危险,然后再蹦出来解决——就像旧时总在小巷中准备好救人的“侠士”,他们才是真正胜利的狩猎者。 

他自大,他不该说出来自己就是铁皮罐头里面的人,如果他哪怕思考过一点点,他的作为会不会为自己所爱的人带来麻烦,他都不会在那个新闻发布会上那样大刺刺地讲出那个事实。究竟是神盾习惯做这个,还是他习惯做这个,答案一目了然。现在他在悔恨,他在寻找短暂地救赎,但是什么都晚了,看看躺在医院里他的朋友们吧。 

他感到背后胸前都是火辣辣地痛,那些疼痛刺痛着他的神经,却难以蔓延到他的心脏。他多想告诉佩珀,她说他有颗心,明明是本世纪最大的谎言。 

— 

史蒂夫能感到有什么东西是错的。空气中弥散着悲伤的味道,还有一丝不属于他身上的血腥味,那味道很淡,几乎难以辨识,但这是史蒂夫,拥有着四倍感官的史蒂夫。失血让他感到头晕目眩,脱轨的一切压根就没帮上什么忙,史蒂夫尽全力稳住身子,他低头看了看腹侧的创口,他的临时处理还算合格,只有少量的血在渗出。但他用的材料?得了,忘了它吧,这就是他急需一个正规医疗包的全部原因。 

史蒂夫的脑子飞速运转着,他分不出个优先级,但选斯塔克,明显是更合理的,他看起来...非常的不好,几乎是糟糕到了骨子里,而对于他自己,损失可能只是一场久日不下的高烧和伤口感染。于是史蒂夫先退出了客厅,在走廊轻声要求贾维斯提供一件外套或是什么给他。 

史蒂夫罗杰斯有个秘密,但他希望他今晚不要将它说出来。 

— 

谈到心,他便难以自已地想起史蒂夫。哈,史蒂夫,托尼从没干过这样的事,虽然这也不能主观控制,但他确确实实从没对人有这样的感觉。 

托尼从来都肯大方承认美国队长是他自幼的偶像,心中英雄排名的老大,但当他第一次见到队长而不是通过照片时,他反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。拜托,当时在他心里只有新兵蛋子去见长官的感觉,别说激动万分了,能省点口舌去损他都算他最大的善意。而史蒂夫,史蒂夫不同。当那个带着两个小翅膀的头套被取下,露出他面部被遮盖的部分,托尼觉得自己完蛋了。他从不知道那双蓝眼睛里总是满溢着真诚,他也从没注意过他淡粉色的微厚的嘴唇总是微微笑着的,史蒂夫看起来是如此的年轻,充满朝气,当然,还有背后挥之不去的寂寞。托尼看得出来,那简直再明显不过了,真好奇其他队员怎么会没有注意到。 

当然,他们吵了一架那事,暂且不说也无妨。托尼向来善于隐藏心迹,那次他确实成功了,但也彻底搞砸了。 

托尼想起今晚的男人,他打了个冷颤。但是他不该害怕的,今晚全是他一人的错,他没能像他所说的做的那么好,那个男人——那个与史蒂夫如此相像的男人——完完全全有理由惩罚他。惩罚,没错,这就是他今晚寻求的东西,所以他不该抱有任何一丝类似于害怕的东西。 

可是他连这个也做不完美。 

— 

“嘿?” 

托尼仿佛听见什么声音,但他没去在意,也不想在意。这只有他一人,安全的很,还有贾维斯实时监控,一切都很好。 

“嘿,斯塔克?” 

这次他听得真真切切,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手脚并用从沙发上爬起来,同时无数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飞速掠过:贾维斯被突破了?我是不是该呼叫其他的复仇者?我的盔甲在哪?他在天旋地转中狼狈地站直,却在摆出格斗架时被身后的茶几腿绊倒,他的侧腰磕在桌角,一阵钻心的痛铺天盖地地冲撞他的大脑,他痛呼一声,蜷在地毯上。 

“糟糕,你还好吗?” 

一双大手扶上他的双臂,他被迫转了个身,面对那不速之客的面庞。但是他认错人了,光线太弱,他的脑子不清醒,他将史蒂夫当作了晚上的男人。他跟着他回大厦了?他是想要继续吗? 

“棕榈叶。”托尼推搡着抓住他的人,嘴里慌乱地说道,“拜托,我们说好的。我讲出安全词了。求你停下,今晚结束了。我会赔偿你的,拜托?” 

“斯塔克,托尼,托尼。”史蒂夫抓不住他乱蹬的脚,有好几次都踢上了他腿上的伤口,他顿时疼得呲牙咧嘴,“是我,罗杰斯,史蒂夫罗杰斯。无论你将我看成了谁。贾维斯,麻烦调一下灯光?” 

柔和的灯光缓缓亮起,维持在一个昏暗的界限,但也能让托尼看清眼前人到底是谁。他停止了挣扎,史蒂夫抓住他的手劲很大,捏得他的伤痕火辣辣的痛。他轻轻抽了口凉气,然后史蒂夫才猛然放松双手。 

“抱歉,你刚才...有些激动。我抓疼你了?” 

托尼摆摆手,他不太相信自己的喉咙和嘴角。他的嘴很痛,脸上的皮肤似乎还存留着口涎干涸后紧紧的感觉。他抓起自己的皱成一团的衣服,打算一声不吭地回卧室。 

“托尼?你想稍微坐一会吗?”史蒂夫小声地开口,几乎是试探与请求,“我能闻到,你有受伤,或许处理一下伤口再走?” 

托尼站住,微微偏头,留下个模糊不清的侧脸给他,“相信我,队长。”他的嗓子哑的可怕,像是声音被粗粝的砂纸狠狠擦过,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 

“...不,”史蒂夫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,“事实上,我能看出来你去干什么了。我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不了解。” 

托尼扭过头来,犹豫包围了整个他。 

“糟糕的晚上?吭?”史蒂夫主动上前,引他至沙发,“如果不错的的话,不该是这样。” 

“医疗箱在吧台后的橱柜里。”托尼岔开话题,干干地指出。 

史蒂夫在走向吧台的路上强忍扭头确定托尼没有趁机逃跑的冲动,他需要给些基本的信任,否则他们之中真的会有人毫不留情地消失。当他终于可以拿着医疗箱回头时,托尼仍然在沙发上,并且已经在慢慢脱着自己的上衣。他松了一口气,用脚关上柜门,加快回去的步伐。 

托尼的肩关节与腕关节有些发肿,像是扭伤,背上满是鞭痕,七横八竖叫人惊心。他的侧腰有一块青紫的痕迹,大概是刚才摔倒造成的。史蒂夫看那鞭痕散乱,轻重不一,看起来怎么也不像个老手,倒像个随意泄愤的楞头小子。他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一道深粉色的肿起,托尼缩了一下肩膀,史蒂夫立马收回手指,什么也没说。 

史蒂夫为背部稍重的伤口先上了药,然后去吧台拿了冰块与毛巾,让托尼先敷一下自己的肩膀。做完这些,他继续处理背部稍轻的伤痕与侧腰的淤青。伤不重,数量却不小,当处理完,史蒂夫出了一身的汗,脑袋也一阵阵的发昏发痛。他咬着牙收拾完茶几,将产生的垃圾丢到垃圾桶后,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在沙发里,不愿动弹。 

“我能在这里呆一晚上吗?就在这沙发...或是随便什么地方。我不会造成什么麻烦的。”史蒂夫指指周围,声音发颤。 

而托尼没能注意到这个讯息。他没能想到史蒂夫看见了他的这一面,也没能想到史蒂夫的事后照料会使他如此的情迷意乱。他需要逃走了,否则有些东西一旦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了。他胡乱地应了声好,抱了旁边的毯子给他,就慌乱地离开了客厅。 

史蒂夫勾着头看着那快步离去的背影,视线边缘逐渐变暗,最终摊倒在沙发上。 

— 

托尼忽视了贾维斯最初的几条请求。他没回卧室休息,他现在百分百确定自己不可能轻易入眠,所以去工作室消磨些时间反而更现实。贾维斯多次向他发出有关队长的讯息,但他不愿看,也不想看,打发贾维斯让队长干任何他想干的事情,就是不要没完没了地来找他麻烦。最后贾维斯忍无可忍,关掉了托尼正在修改的草图,断掉了工作室的电源。 

“先生,罗杰斯先生需要帮助。” 

托尼拍了下桌子,咧了咧嘴,“你帮不就足够了?乖乖,爸爸正做到重要的一步,拜托?” 

“罗杰斯先生需要帮助。我检测到他大量失血,目前陷入半昏迷状态。伤口有感染的迹象,体温有升高的趋势。”贾维斯冷淡地说着。 

托尼愣了足足半分钟,他没敢再去确认贾维斯讲的话,他听清楚了,一字不差都印在他脑袋里。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向后滑了老远,撞在另一张桌子上,发出刺耳的噪音。 

他感觉自己糟透了。 

— 

史蒂夫仍坐在沙发里,只是维持着一个奇怪又怎么看都不会舒服的姿势。他身体歪斜,脖子仿佛没了骨头,脑袋向胸口垂着。他的胳膊搭在靠背上,手腕卡在沙发的缝隙中,整个人随着浅淡的呼吸摇摇晃晃。 

托尼几乎冲刺到沙发前,他手里掂着从工作室拿来的医疗箱,但真到人跟前了,他反而不知道该从何下手。他是多粗心才没能注意到这熏天的血腥味,他感到胃里一阵翻腾,几乎要呕吐。 

他轻轻拍了拍队长的侧脸,史蒂夫悠悠转醒,蓝眼睛里空洞无神,人似乎还在迷糊。 

“队长?”托尼凑上去,轻轻唤他。 

史蒂夫猛地醒过神来,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,身体像被夹子夹住的虾一样蜷起来,微弱的呻吟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。“抱歉,我没想到会这样。” 

托尼抓起旁边的靠背塞在他背后,好让他坐着舒服些。史蒂夫的指尖不热,脑袋和身上却有些温度异常,托尼手忙脚乱地拿了毯子给他盖上。 

“我没法给你处理,”托尼指了指自己肿胀的手腕,他的手有些抖,虽然日常事不会耽误,但是处理伤口明显不能有差池。“你需要等一会,我会一直在这。医生很快就会来。” 

史蒂夫抓住他的小臂,“不能叫人知道。...我在执行任务,会惹上麻烦。” 

“那你来我的大厦就不是麻烦了?”托尼显然还在缓冲状态,口不择言,脑子里根本就没运转。 

史蒂夫明显一愣,一双眼睛里惊愕和受伤一同闪过。他轻轻推开托尼的肩膀,撑着沙发试图站起来。但他的脚不听使唤,大腿上的伤口粘在衣服上,一动便是撕裂一般的痛。 

“上帝!”小胡子男人连忙扶住他的肩膀和腰侧。史蒂夫嘶嘶地吐气,额角血管凸起。“我为我的发言道歉。那不是我本意,请你留下。”托尼几乎是强硬地把史蒂夫重新塞回沙发,后者虚弱地挣扎了几下,最终只好安静下来。 

“如果麻烦我可以现在就走。”史蒂夫冷淡地说,“我没问题的。” 

托尼没回他的话,直接去查看他大腿上的伤势。他剪掉周围的衣物,清理伤口周围的皮肤,从医疗箱中拿出碘酒倒在毛巾上,然后敷在伤口上。“你的恢复速度很快,伤口不深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”托尼一边查看他腿上其他的伤口,一边说着。 

“还有哪里的伤比较重?”等他成功捡出那些黏在伤口里的布料,他问史蒂夫。 

史蒂夫眯着眼睛看他,面无表情,不恼也不感激。“没必要这样做的,斯塔克先生。如果是因为我帮了你,我向你道歉。我不该那样做,导致你需要做这些。” 

托尼拍开史蒂夫挡在腹部的手肘,大致判断了一下伤口大小。“与那无关。”他没法让倔强的美国队长主动脱下那个属于他的外套,只好一手掀开衣服,一手拆开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的临时绷带。那下面藏着个刀伤,看位置有伤及内脏的可能。再往肩上看,又是一处枪伤,但幸好子弹并未停留在体内。 

托尼再次拽了拽外套,见史蒂夫仍不肯动,只好拿着剪刀撕坏了衣物,又去再三清洗了双手。“既然你选择不叫医生,就别嫌我手艺烂。你对麻醉不敏感,正好我手里也没有。我不知道你的任务还剩下什么,如果可以的话钢铁侠可以完成剩余的部分,好等事情一结束就马上去找医生。”边说,他边开始着手清创。 

史蒂夫靠在沙发上,微微低头看小胡子男人弓着背,聚精会神,仿佛是在调整什么精密器械。他看他额角逐渐有汗水渗出,沾湿下颌毛茸茸的胡子。缝合伤口时托尼的手抖得厉害,史蒂夫能看见他因为咬紧后槽牙而僵硬的侧脸。 

等到处理肩上的伤口时,他们挨得如此之近,托尼柔软的打着卷的棕发蹭着他的侧脸和鬓角,惹得他又痒又倦。肩膀和侧腹的阵痛不断地侵蚀着他,萦绕鼻腔的是不属于自己却熟悉万分的气味,这些混着那双温柔照料自己的双手,让他越发的沉沦。 

— 

再次醒来,他躺在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大床上。 

他的左臂好像被什么压到了,整个小臂酸麻没有知觉。他试着抽动了一下胳膊,那重物动了动,紧接着就是迷糊的嘟囔声。他眨了眨眼,清醒了些便低头看去:托尼趴在他的胳膊上睡得正香,就是肩膀怎么看都不会舒坦。于是他再次动了动胳膊,把那人从睡梦中吵醒。 

“噢,你醒了。”托尼很快就清醒了,他毫不在意被自己当作枕头的胳膊。小胡子抹了一把嘴,站起来翻开史蒂夫的上衣看了看伤口。“血清真的是个好东西。以及我向神盾反映了你的情况,接下来由娜塔莎代你去完成任务。”他撇了撇嘴,“尼克那个老狐狸说钢铁侠不适合潜行,太招摇。要知道我的工作间里摆着好几个可以用于潜行的盔甲。” 

“托尼,谢谢你。”史蒂夫待他说完,停顿了一会。 

“现在不是斯塔克先生了?”托尼挑着眉看他,“我也该谢谢你,你知道,就那晚。”他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,眼睛却不愿再看向史蒂夫。“我知道我之前一直有些名声不好,但这确实会带来负面影响。所以,就算你决定对这个团队,呃,做出一些改动,我也不会介意的。那是我该得的。” 

“那天晚上,因为你的朋友们吗?”史蒂夫撑起身子坐起来,靠在床头。 

托尼沉默了一会,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有些迟疑:“还有一些别的原因。我觉得我不应该把它们讲出来。有些东西烂在肚子里总比公之于众好。” 

史蒂夫苦笑,“我明白这样的感觉。总而言之,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改变什么,无论你做什么,那都是你自己的选择,别人无权指手画脚。” 

“吭,”托尼轻声笑了笑,“你可真神奇。你会为其他队员也做这些吗?” 

“我不会对任何人的私生活予以评论。” 

“不,”托尼看向他,微微眯起双眼,眼神有些锐利,“我是说事后照顾。你会吗?” 

史蒂夫立即就做出了回复:“呃,是的,我会的。其他人,你知道的,我们几乎就像个大家庭,虽然认识也没太久,但是我会的。这只是照顾他人,对吧?”他慌乱地回答着,语序混乱,眼神飘忽。 

托尼发出猫一样咕噜咕噜的喉音,眼睛里半分玩味,半分警惕。“你知道吗,那个男人很像你。当我看见他的时候,我只能想到你。我想到的是你拿着马鞭,站在我身后。是你让我跪下,即使我的膝盖肿痛难以忍受。”他俯身,凑到史蒂夫有些呆滞的脸前。“当时只有你,全是你。” 

史蒂夫愣愣地吞了口口水,过了半晌才回神,“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说你会扰乱社会风气,让青少年走向堕落了。”他该怎么说出口他已经彻彻底底地中招了? 

“嘿,这可是你的不对。你才说过你不会对别人评头论足。”托尼笑起来,眼睛弯弯,金棕色的眼瞳明亮,灵动又惹人恼。“所以?” 

“噢...好吧。我想我确实喜欢上你了。”史蒂夫小声说,几乎是喃喃自语,“可能从你开始喋喋不休地讲你那只看了一晚就能理解的学科时,也可能从你向班纳说终于有人在说人话时。”他有些出神,笑容却柔和温暖,仿佛他口中讲出的是什么值得珍藏一生的珍宝。 

他抬头,看着托尼坐在床沿,微微偏着头看他。“过来。”史蒂夫揽过他的肩,吻上他的唇角,紧接着覆上对方整个唇。托尼在被动中服从,他闭上眼睛,手掌攀上史蒂夫没有受伤的肩膀。 

“这可真的是意想不到的棒。”史蒂夫将贴着他的唇嘟囔道,碎发扫着托尼的额头,两个人都痒痒的。“我们为什么没有早点这么干?” 

“可不能怪我,”托尼快速地啄了一下史蒂夫,然后脱掉鞋袜爬上床,“不过我们有大把时间补回来。”

END


最后叭叭两句:BDSM主题我不太懂,但是看了不少文。我的设定是:本文中的托尼从头至尾都没有进入角色,所以回到大厦时只有恐惧和悔恨两种心情存在。因此,史蒂夫事后照料给他的震惊感,使他很快从那个环境中脱离出来。如果理解偏差很大,请踹我!

当然,最后也没拉灯。史蒂夫伤着呢。(趴)

顺便再讲一句(我话好多)盾铁盾打盾铁和铁盾的tag合适吗?困惑了很久...不合适请继续踹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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